蜡封,哪怕里面并没有什么要紧的秘密。
董兵兵巧笑着将信递给农民:“辛苦你了。”
“这有啥辛苦的。”农民接过信,将其妥帖地放入衣衫内保存,“等着俺下次再给你带信来啊。”
“多谢了,那您路上小心。”董兵兵倚着门框看农民摇着橹在天水一色的水路上飘远了。
只是仅仅传个只言片语的都这么困难,她真的能逃离这困兽般的局面,成功去往乡下吗?
“董小姐,咱们进去吧。”将马桶和痰盂清洗完的徐婶将它们阴晾在屋檐底下,“外头冷呐。”
“也好。”董兵兵对着她点了点头,率先转过身进门去了。
徐婶连忙跟上搀扶着,别看董兵兵孤身一人过活,可关心着她的人比比皆是,她对其是越发佩畏了,丝毫不敢慢待。
灶膛里的火生起来了,散发出浓浓的柴木灰香,徐婶将洗净切碎的菜开始倒进大铁锅里翻炒起来,食物的香味立刻弥漫在这小小的灶间。
董兵兵敲着腿坐在炉灶旁的板凳上取着暖,一筒则趴在她的脚边津津有味地啃咬着昨晚吃剩下的骨头,这样的日子虽然清贫辛苦,却也算是安逸,但很快,生活就变得更为糟糕起来。
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