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啊?”朱因爱又踢了董兵兵几下。
然而董兵兵嘴里塞着东西根本无法说话,自然也无法回答,只是喉咙里发出嘶哑模糊的声音,像是闷哼。
见董兵兵仍是不应答,朱因爱显然气极了,她加深了力道,不停地使劲踢着董兵兵:“你为什么不回答我,说话啊!”
坚硬的皮革鞋底狠狠地踹上对方柔软的腰腹,虽有厚重的冬衣做缓冲,但十足十的力道仍然使得董兵兵疼得几乎心肺移位,她蜷缩着娇弱的身子在地上不停挪动躲闪着,很快蹭了满身的尘土,模样真是可怜的很。
给董兵兵嘴里塞布的男人见状忍不住站出来说道:“小姐,她嘴里塞了东西,是说不了话的。”
朱因爱闻言愣了愣,停住了踢人的动作。
“我不知道吗?要让你告诉我!”被人当众点明的朱因爱面子上实在过不去,她恼羞成怒地喊道。
见主子生气,男人不敢说话了,又退回了原位。
自己的人不好打骂,怒气无处可泄的朱因爱索性将怒火全发泄到了董兵兵身上。
她叫人寻来了根铁棍,自己拿着往董兵兵身上用力敲打,然而隔着厚冬衣,显然效果不佳,地上的人看起来似乎不痛不痒。懊恼的她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