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休息。
看着客厅里五具带血的尸体,董老太太的脸色也十分憔悴,心中悲痛疲乏极了,只是她还不能倒下。
眼下老赵不在,赵婶又病着,董家忽然间出了这么大的事,内内外外都得她亲自操劳,她绝对不能倒下。
一部分下人被董老太太派出去买香烛纸钱了,另一些则留下来帮死去的人擦洗身体,虽是横死,但干干净净而来的人,自然也得清清白白地去。
“老太太,您看?”负责擦洗董老太爷身子的仆人寻来了董老太太欲言又止。
衣服已经在准备清洗前被掀开,只见一些大面额的纸币和一份房契地契正妥帖地存放在董老太爷的贴身衣物内,它们沾着干涸的血迹,显得越发凄凉。
董老太太见此终于忍不住泪如雨下:“老头子,就为了这么些东西,你就把命送了啊。”
“早就说让你过了年再去,你不听。”董老太太拿出帕子擦了擦眼泪,“你总是不听我的。”
老夫老妻相伴多年,对方的脾性也都了解,董老太爷就是太倔了,她不让他做的事,他偏要去做,当年种地是这样,如今买房地也是这样,真是哪来那么多的气性啊。
董老太太收好了东西,湿着眼将毛巾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