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们快回去吧。”董兵兵揉了揉鼻子,她还是不太习惯别人对她动手动脚的,因为这种感觉非常奇怪。
“三姐,你怎么抱了这么个玩意回来啊,伤成这样还能活吗?”董漱雪在一旁凑着热闹。
之前听说她三姐出门遛个弯,竟带了条狗回来,她还很好奇,巴巴地往楼下跑,以为是京巴那种名贵狗犬,哪成想竟是这么一个脏溜溜儿的玩意。
这不就是土狗嘛,乡下田间一群群的,可常见了。
“去,一边玩儿去,不许说我一筒的坏话。”董兵兵朝她挥挥手,让她赶紧走远点。
董兵兵给这条狗取名一筒,是看它瘦的跟个一条似的,希望它以后能胖成一个球,像一筒一样,当然前提是它得能活下来。
“哼,三姐你可真护短。”董漱雪报复性地戳了戳一筒的尾巴。
董兵兵直接拍开了她的手:“别闹。”
一筒躺在柔软的毛毯上,它的身上被简单收拾过了,所有的伤口都涂了消炎的碘酒,也不知是药水的作用,还是沾了地气的缘故,瞧着倒像是好了很多,眼睛虽然无神,但也能睁开了,还能舔着舌头摄入一些流体,求生的欲望非常强烈。
看着一筒舔舐糖水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