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绒的沙发椅很松软舒适,可董兵兵却浑身不自在。她的衣服很脏,到处都是土渍,还有一些土粒掉落到衣服里,很痒。
实在是受不了了,董兵兵抱着大包袱来到车厢连接处的洗手间,里面没有人。
董兵兵闪身进去,关上门,迫不及待地开始脱衣服。脱下来的脏棉衣被丢在一边,她仔细地擦了擦身体,又取出前几日新买的另一套棉衣裤穿上。
入了秋,天气一天就比一天凉,董兵兵买了很多套这样的棉制衣服替换。这些衣服虽然样式丑了些,花色也旧俗,但确实保暖。
待换好衣服后,她又把辫子拆开,仔细梳了梳,尽量将土篦干净,最后又重新将头发全部往后梳,压成松松的马尾垂在脑后,火车上毕竟条件简陋,是没有热水给她梳洗的。
“咚咚咚”洗手间的门被敲响,外面有人想要进来。
“马上出来。”董兵兵理了理额边的碎发,将脏衣服收进空间,瞧了瞧发现没什么落下的,便抓了包袱出去了。
她来到车厢门口,却被里面的场景吓了一跳。原来不知什么时候,里面几乎已经坐满了人,各个都穿着墨绿色的军官服,胸前肩上有着各种徽章,正相互间说着话,而原来那些同她一样买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