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上给他固定好。
她很烦躁,偏头靠在简易的肩膀上,“对不起。”
都是她的错。
“不关你的事。”简易揉了揉她的头发,“扣上安全带。”
空姐过来提醒,林显扣上安全带。
易泽源的事对她对简易都是打击,他们都没有想到易泽源会走这条路。本来是一件小事,闹到现在,林显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烂摊子。
回到h市,他们找地把易泽源安顿好,回到家,一切像做梦一样。林显的东西还在出租屋,她也不想去拿,她窝在沙发上,跟废了似的。
简易也不说话,这样低气压的沉默持续了一周。克雷尔过来找林显,简易才中止了沉默,他抬头看了眼面前滔滔不绝撬他媳妇的人。
“什么?”林显对克雷尔这个时候来游说让她参加比赛的行为,很是敬佩,迅速看了眼旁边的简易。
“哈佛车队对你发出了邀请函,希望你能加入他们的车队,参加澳门站三级方程式赛车。”克雷尔说,“我知道你们现在都处于悲伤的状态,现在舆论的压力,我不认为你龟缩着就是好事。你不应该逃避,你能越战越勇,而不是被舆论打败。”
“她身体不好,现在不能参加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