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莳不伺候天子,天子只能自己解了披风,坐于案旁,与雁莳挨着。
雁莳往旁边不动声色地挪,心想:谁想和你坐一起啊?
李玉目中带了笑,手撑在半屈的膝盖上,说:“我想明白了。你那天跟我说那些话,真实意思,应该是想要我振作,要我不要拿病跟你装可怜,要我不要有侥幸念头。你是想告诉你,你甩不甩我,和我的病没有关系。我应该少想那些乱七八糟的,该把心思放到我的病上。”
雁莳神色微动。
她抬头看李玉,咳嗽一声,僵冷的面色微微和缓了些:“哼,你终于想通了,终于明白我的意思了。”
李玉“嗯”一声,侧头看她,用稀奇的眼神打量她,漫声:“爱卿,朕现在是信你没和人谈过情了。就你那言语表达能力,多少情都被你自己耽误,飞到天边了吧?若非朕聪慧,朕岂能明白你那乱七八糟的是想表达什么?”
雁莳:“……”
雁莳一窘,又怒。她拍案,拍得碗盘叮咣。她恼羞成怒,愤懑不平道:“喂喂喂,过分了吧?过分了吧?你攻击我也罢,凭什么给你自己脸上贴金?我真没发现,你是这么厚颜的人!”
李玉眼里带笑:“你就是画虎不成反类犬。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