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静待咱们郁郎想通,他就回来找殿下啦。”
李皎手扶腮帮:“哎,你不懂。我郁郎天大的事不跟我计较,他总是逮着一些鸡毛蒜皮的事跟我恼。你看当年那事……他就从来不提,但他总是揪着小事找我麻烦。我现在不理他,他自我调节好后,难保日后不会想起这件事,来跟我算账。”
明珠木然:“……”
她说:“你们这些男女谈情说爱,谈的跟心理战似的,太复杂了。”
李皎抿了下唇,露出一个浅笑。她低头摸上自己的肚子,时过七月,胎动已非常明显,她常能感觉到腹中胎儿的活动。李皎摸着肚子,与腹中胎儿商量:“我好不容易大一次肚子,十月怀胎这么辛苦,不用一用岂不吃亏?宝贝儿,咱们一起去哄你阿父,好不好?”
白日下了春雨,夜里天凉。
刚到春日,未过清明,众人身上仍着冬日衣衫。郁大侠却不怕冷,大晚上的,他提着一壶酒,翘着腿睡在屋顶檐瓦上。他一手搭在脑下,枕臂而望,欣赏一眼浩瀚星空,喝一口酒,好不畅快。
他在屋顶上喝酒,武功高超得满府上没人来打扰,落得清静。他忽然听到咔擦的踩梯子的声音,他耳朵一动,侧过头,看到屋檐口,扶着一把梯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