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班长,不是体育委员,也不是那个家里搞房地产的富二代,是另外一个他不认识的男生,高高大大的,走在她旁边宛如保护神,手里还拿着她的书包。
关忆北顿觉心口被谁捣了一拳似的,呼吸不畅。
抱玫瑰花的男生跑到莫羡跟前,单膝跪下了,念念有词地背着一段事先准备好的告白词,把花往前送过去。
莫羡面上透出几分厌烦。
拿书包的男生把书包递给莫羡,莫羡什么都没说,拿过书包扭头就往宿舍走,送花的男生站起来想去追,却被之前拿书包的男生拦下了。
然后两人打了起来,从那头打到这头,把蜡烛全踩烂了。拿包的那个打玫瑰男小菜一碟,可玫瑰男有后援,几个男生见兄弟打不过便也一哄而上,好虎架不住群狼,打得拿包男抱着头在地上滚。
围观的学生不敢上前,关忆北把宋若词拉到远处,自己则返回来拉架,好歹把拿包男救起来了,保安也来了。于是他跟那波人一起被保安带走了。
晚上在保卫处耽误了两个多小时才证明自己不过是个拉架的,关忆北才得以脱身回了宿舍。
进屋的时候已经夜里11点,重视养生的舍友早睡了,给他留了盏台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