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苦, 他们都不会忘记生活的热情。”
莫羡扭头看他,他胸口的牛奶渍云开了,怪碍眼的。
她小声问他:“你不换一下衣服?”
“阿尔伯特只搞来这一件。”关忆北说。
莫羡四下看看想找点什么帮他擦擦衣服,可四周也没有纸巾什么的,如果让她用新娘服帮他擦,她又不舍得。旁边坐着的维和军人递过来一块手帕,她道谢后拿着手帕帮关忆北擦衣服,小声埋怨:“你当么真啊,把衣服都弄脏了。”
“入乡随俗嘛。”关忆北不以为意地笑,拥着她,她帮他擦衣服地时候他的眼睛一直凝在她身上,莫羡得空瞟他一眼,见他的眼神痴痴地。
“老婆,你今天可真漂亮。”他嘟囔了句。
莫羡嘴角扬了扬,心头欢喜,嘴上道:“说这么好听也没用,这衣服你自己洗吧。”
关忆北低头凑道她耳边,呢喃道:“你舍得让我洗?这可是你当家作主的证据。”
“少贫了你!”莫羡用手捶他,关忆北却低头作势要亲她,莫羡觉得人多眼杂不好意思,就往后躲。
忽听身旁那军人调侃:“俗话讲,听老婆话跟党走,像关医生这种会怕老婆的男人才是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