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医院捂了几个月, 皮肤愈发白皙,黑色的花纹落在皮肤上, 像是一层花样精美的蕾丝, 流露出一种若隐若现的性感神秘之美。
她这双手, 更像一套艺术品。
“真美。”一旁的康雅雯赞道。
细想下,莫羡又觉得这花纹似是见过,再努力想想,突然想到是在纪录片中有看到过, 这是在一些国家,新娘才会有的人体彩绘。
今早阿尔伯特说难民营发生了严重的事情,刚才康雅雯说有重要的人要见她,结果她又被打扮成这个样子……她心里冒出一个想法,有惊有喜,又觉难以置信。
康雅雯走过来,对两位黑人女性说了谢谢,女人们站起身,各自给了莫羡一个拥抱,一前一后出了屋子。康雅雯则坐到莫羡对面,拉过她的双手,把一串金色的手镯套到她的腕子上。
手镯有五个,样式古拙,绘有丁卡族的图腾,挂在腕子上沉甸甸的,想必是金的。
“这手镯是一个护士的,她结婚的时候戴过。战乱后她所在的村子被烧毁了,她跟她的丈夫颠沛流离,几乎丢了所有的东西,这几个镯子却一直藏得很好。后来她的丈夫受了枪击,伤得很重,是关医生救回来的。”康雅雯缓缓地说,“昨天晚上她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