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忆北说得理直气壮。
“没有你拿什么娶老婆?”莫羡喷他。
“这倒是个问题。”关忆北点头道。
莫羡哼了声。她不过是因为那句四个老婆而觉得不爽,故意找茬而已。
“没有牛,我有别的。”关忆北突然神秘起来。
“什么?”莫羡问。
“等你再好一些,现在不能告诉你。”
然后,又过去一个月,关忆北给了莫羡一场战地婚礼。
头天晚上关忆北没有回来过夜,莫羡以为他有事背绊住了,留在难民营医院那里。第二天一早,阿尔伯特开车来了,说要接莫羡跟罗宾去难民营,那边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
莫羡的心便提了起来,立刻动身跟阿尔伯特去了。
她怀孕五个月,胎像平稳,肩上的伤也基本痊愈,阿尔伯特开车也不快,一路颠簸地去了难民营那边,莫羡看到整个难民营改观不少,原来的破木板搭建的房子少了许多,建起了一些圆顶像清朝官帽的小草屋。
孩子们在草地上踢球。尽管身上的衣服还是破旧的,可他们脸上洋溢着的笑容却不作假。
靠近医院的时候,她看到新建的病房已经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