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这么问是在对她表示关心?
莫羡便苦笑,说:“如果这场种族冲突能够停止,我想每个人都可以立刻恢复正常。”
罗宾却问:“你上次月事是什么时候?”
莫羡诧异,看向罗宾。罗宾的样子仿佛在问诊,丝毫不觉得这个问题有多突兀。
“你……问这个干什么?”莫羡迟疑地问。
罗宾俯下身,手伸到她小腹上方,对她说:“躺平,我想做个检查。”
莫羡心里有个念头动了一下,却把她自己吓到了。她看着罗宾,罗宾也看着她。
“不可能的。”她喃喃地说。
确实不可能……只有第一次没带套,可那是在她安全期。后来每次都有做措施。最后一次在机场酒店,初时确实没带套,后来也带了。关忆北这么严防死守,怎么不可能中?
“躺平。”罗宾面无表情地命令。
莫羡乖乖躺下了,罗宾眉头一直皱着,右手熟练地在她小腹处按压检查,又问:“上次月事是什么时候?”
莫羡回忆了下,说:“三个月前。”她来南苏丹两个月,没有月事。她以为是水土不服。之前她也有过这个问题。她当年出国培训一个月,便也推迟了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