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关忆北一个人能够左右的。有孩子去世了,关忆北就会很沉默,当晚莫羡便会陪他在医院的院子里坐着。碍着规定,他们不能远走。
他们互相依偎,他跟她倾诉:“每次出国执行任务,就要面对孤独,忍受挫败,接受无望的痛苦,还要强制内心的愤怒。可是,每当看到那些营养不良的小孩,经过治疗后向我奔跑过来,围着我,拉着我的手,最后跟我挥手说再见,我会觉得我的每一分坚持都得到了回报,每一分努力都没有白费。”
她对他说:“现在你起码不用面对孤独了,有我在啊。”
“你变得好温柔。”关忆北低头看着她。
莫羡又去捏他的耳朵,问:“你怀念我的蛮不讲理了?”
“还真有点儿。”他笑一下。
她搂着他的脖子跟他亲吻。
在这里待了一个月,莫羡回想起在国内当销售总监时候的事情,恍如隔世。这里日子虽然清苦,各种条件都不好,可她竟有点慢慢喜欢上了。
首先这里的芒果汁很好喝,南苏丹盛产芒果,个大味儿甜还很便宜,芒果汁是最常见的饮料。她在国内时对这个并不很感兴趣,可到了这里后她的口味变了,每餐都要喝一大杯才过瘾。而且她的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