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懂这个道理。”康雅雯一副毫不通融的表情。
“雅雯,关医生只是关心他的妻子。”陈述华抱着纸箱子从一旁过来,帮腔。
“我理解。我们在这里可以有私人关系,不过在工作时间,还是希望大家以项目为重。”康雅雯冷静地说,接着转身去了前边卸货的那处。
莫羡觉得不好耽搁,抱着账本跟了过去。
陈述华歉意地对关忆北说:“她总是理智太过,显得没有人情味儿,其实她没有恶意。”
“我受得住。”关忆北拍拍陈述华的肩,笑了笑,说,“你没见过我老婆拒绝我追求时候的,那滋味,比活活被这太阳烤死还难受。”
“你们还有这些往事?”陈述华失笑,“你们看起来情比金坚啊。”
“别提了,不堪回首。”关忆北一叹。
他们说这些莫羡都听到了,她离得他们还不够远,她就瞪他。
关忆北又对陈述华说:“不过和好以后滋味也挺好的,比你俩现在这样强多了。”
卸完货,盘点归入库房,莫羡就开始了采买工作。她跟着阿尔伯特的车子去了朱巴市内。朱巴市内物资并不丰富,并且商人也不淳朴,不少满嘴跑火车的,把一个盆子的东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