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忆北轻笑,用指腹搓她的手心,酥麻。莫羡被他搓得有点儿心慌意乱。她把手抽出来藏在身下,顾左右而言他地问:“你的事儿都忙完了?”
“嗯。”关忆北哼了声,胳膊拢住她的肩膀,脸往她头发里埋,说:“一下午做了三台手术,累。”
“都是些什么病人?”莫羡尽量把话题往外引。
“一个腹部穿透伤,打猎的时候被野牛用角扎破了肚皮。一个是手部纤维血管瘤。还有一个就是那个从树上摔下来的,他的情况复杂些。”
说话间他的气息都落在她颈间,莫羡心里乱跳,强作镇定地问他:“人都没事了吗?”
“都没有生命危险。从树上摔下来那个,日常生活应该不会受影响,只是那方面行不行的,就只能靠他们的真/主保佑了。”关忆北说话的声音闷闷的,抱紧了她,脸在她耳边蹭来蹭去低声咕哝,“男人那方面不行的话,才真叫要命。”
莫羡真想把他踢下床,身子往前挪,问他:“那个女孩去哪儿了?”
“在本那里进行心理治疗,每天晚饭前是她的治疗时间。”他嘴里嘟囔着:“真想你。”
莫羡努力把话题带到正常轨道上来,问:“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