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苦短,莫羡趴在关忆北胸口,满身疲惫,很想睡。可她知道今晚还有事, 她看向桌上的电子时钟,时间已经是11点钟。
该去给宋若词送行了。
“该走了。”她轻声说。
关忆北抬起手看了看腕上的登山表,长出一口气, “嗯”了声。私心里他其实哪儿都不想去。他很久没这么放荡了。他一直把自己绷得很紧, 今晚跟她在一起才觉得真正放松下来。
此刻他的想法就是这样跟她腻在一起, 纵|欲无度,变成废人,直到化成灰才好。
“其他人应该都到了。”她提醒他。
“应该是。”关忆北咕哝着,刻意不去想那些问题,手落在她的身上,自上而下地揉着, 唇也寻过来,在她的额头跟脸颊上亲来亲去。
就像每一次的前奏那样。
撕开的避孕套盒子还扔在地上, 莫羡知道如果放任, 之后的一切都会不受控制……
她便从他身上翻下来, 动作太快,他没来得及抓紧她便下了床。可脚刚沾地腿就发软,她打了个趔趄,忙扶住床头。
关忆北躺在床上笑, 莫羡回头瞪他一眼,扶着墙慢慢走去了卫生间。
听着卫生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