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身后,匀了口气, 厉声问:“关忆北,整个医院是不是只有你一个医生?!”
关忆北无语。
“你不回答?”莫羡阴沉地说, “是不会回答, 不想回答,还是根本回答不了?!”
她瞪着他, 有点像他小时候犯了错, 妈妈教训他的样子。
关忆北突然有种无力感。
“莫羡, 不是……”他的话刚说了个头,就被莫羡打断。
“我再问你,你想没想过, 站了三个小时就连路都没办法走了,如果是站一晚上,你能不能顶得住?你扛得下整台手术吗?”
关忆北又推了推眼镜,弱弱地说:“我可以坐着,只是指导……”
“只是坐着指导?病人在手术台上,你坐着怎么指导?而且你做得到只是旁观吗?以你那种事必躬亲的脾气,你确定你能忍住不亲自动手?!”莫羡咄咄逼人起来。
关忆北被驳得无话可说,抬起手抓头发,叹气。
莫羡胸口剧烈起伏,她捏紧了拳头。
有些话她心里憋了太久,已经到了临界点,像是气球被吹到极限,炸了。她忍够了,她要把埋在心里的东西都说出来!
“你想过没有,如果你身体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