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劳动果实就这么被窃取了,夏天赶紧笑着应了声好。吃完饭,老高却一句不提跑步的事了,反倒问起夏天的工作,显见着记忆又莫名其妙地跑回了这一年份。
春晚那些歌舞升平,老干部看得颇为意兴阑珊,习惯了规律作息,一到九点钟,老高就自觉地站起身跟大家说他要去睡了。
“夏天啊,”老高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外头好像下雪了,路上滑,你晚上别走了,让建峰给你收拾个屋子,住下吧。”
话说完,高建峰、高志远、夏天六只眼睛一起齐齐看向他。
老高不以为意,摆出一家之主的气势问:“怎么了,他以前不就住过吗?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没问题。”高建峰忙答应,一面舔着唇笑看夏天。
至于屋子嘛,还收拾个鬼啊,当然是直接睡在高建峰的卧房里,那些家具陈设和以前比都变化不大,夏天洗完澡进去,见高建峰站在窗边,正开着窗子抽烟。
他走过去,有些奇怪地问:“我没在你们家留宿过啊,除了那次爬阁楼,所以爸是怎么知道的?”
高建峰耸耸肩,伸臂一下子搂住他,“老干部虚虚实实,谁都闹不明白他。”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