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从我九岁到我十九岁,整整十年,不间断的照顾我妈和我。有时候,我觉得他已经是我的家人了——我小时候住在棚户区,街坊邻居都没对我们母子这么上心过,而那时候呢,高建峰自己也还是个孩子。”
“刚才你们都听见了,他承认,自己当年有参与。可那又能说明什么?迄今为止,他是唯一一个敢公开承认的人,其他人呢?现在都在哪儿呢?还有那个所谓爆料的,鬼知道你是同班的还是隔壁班的,居心叵测地躲在电脑后头,不怀好意挖别人隐私,对死者尊重吗?要想讨公道,你早干嘛去了?别说当年没看热闹?别说自己良心没被狗吃了!你发帖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是为同学伸张正义还是惦记自己的利益,想着高建峰发达了,借机捞好处才是真实意图吧。”
他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扯出里头的钱,直接拍在桌子上,“这是有人给我送来的,说只要我配合,之后还会有好处拿。看看这些无利不起早的家伙们,你们图什么,我心知肚明。让我算计高建峰,门都没有,这人对我家是实打实的有恩,我叫了他十多年哥,就算有什么恩怨,也早就一笔勾销了。”
两个记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简直难以置信,其中一个迅速关掉手持疾问:“王先生,你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