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倒在座位上,直笑得浑身发颤。
高建峰满头黑线:“……”
他在后视镜里和同样一头雾水的司机对视了一眼,真有点想把这个发癔症的人一脚踹下车去。
笑屁啊笑,高建峰心想,早知道这人这么散德行,刚才他就应该在里间悠哉听大戏!
俩人都没再言语,回到家夏天洗完澡,出来见高建峰抱着笔记本卧在沙发上,他边擦头边问:“在用你的搜索引擎,查询我们圈里的术语吗?”
高建峰抬眸,不明白他遭遇调戏之后怎么还能这么得瑟,那兴奋的感觉好像是从四肢百骸里散发出来的,恨不得顺着发梢低下的水珠滚落下来,连砸在地上的动静都显得格外轻松欢快。比平时兴奋多了,至于的么?别是因为单身太久,被人一刺激,春心萌动了吧?
就在高建峰思考老友是否思春之际,夏天已擦干头发,把毛巾随手扔在餐厅椅背上,身子往卧室门框上一靠,双手插兜,长腿一曲一伸,搭配着柔软蓬松的短发,站出了一股慵懒缠绵的况味。
高建峰:“……”
情绪给的不太对,莫非说时迟那时快,春天真的要来了!?
“你知不知道晚上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