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急切,算是他自以为、恰到好处的表达形式。
夏天琢磨明白了,转过头来。毫无预警地,高建峰那张侧脸倏地跳进了他的眼。
此时,昏黄的路灯打在湿淋淋的窗子上,氤氲出一圈朦胧的浅浅光晕,高建峰的侧脸就陷在那种半明半暗间,下颌的线条漂亮得足以令人心折,看上去像极了一尊不动不语的俊美雕像。
什么循序渐进、不动声色都被这股强烈的视觉冲击给湮灭了,夏天脱口问道:“你今天怎么没来学校?”
高建峰两根手指捏着鼻梁,似乎带着点倦意地说:“去扫墓了,今天是我妈妈的祭日。”
夏天一怔,旋即迅速反应了一下日期,并且在脑子里,镌刻下了这一组月与日的数字。
还该说点什么来着,夏天仓促中像是遗失了所有的谈话技巧,略显干巴巴地问:“那……都好吧?”
“嗯?”高建峰扭头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挺好的,我看完她本来打算回学校,传达室张大爷跟我说杜姨来过,你带她去医院了,我这才找过去的。今天的事,多谢你了。”
夏天哦了一声:“不客气,刚好遇见了,我反正也认识王宁。”
高建峰点点头,按着鼻梁的动作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