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老家也没什么特产,自家种的也就图个新鲜,个不大,但味道还不错。”
“这大老远的,多谢你爸想着,”陈帆说,“我好久没跟他通电话了,一会记得提醒我,该给他也拜个年。”
“别了,”夏天笑着阻止,“年三十晚上村委会没人,您找不着他,还是等他想起给您拜年吧。”
“榛子是寄过来的?”陈帆问,一面往茶几上放了一把。
徐老太爱嗑各类坚果,顺手拿起一只小的往嘴里一搁,嘎嘣一咬,榛子比不上她那一把铁齿钢牙。
夏天笑笑:“托人带过来的,刚好有个邻居家的小孩上省城来,顺道捎给我的。”
徐老太嚼着榛子问:“大过年的,村里人还上城来做啥,找活干吗?”
八卦的人好打听,正中了夏天的下怀:“不是找活,来投奔亲戚的。说起来,那人的故事还挺热闹,他和我差不多大,还没记事他爸就扔下他们母子跑了,他妈一个人拉扯他太艰难,干脆也甩手改嫁了。他是叔叔婶婶养大的,那会儿谁家都不富裕,所幸叔叔婶婶对他还不错,逢年节省下点肉都要单留给他。前些年,他爸突然回来了,说是在城里安了家,生活算不上多好,但就是想认回他。村里人都以为他肯定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