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懂,但真身临其境,能这般理智而当机立断的女子,却是极少。
夫君只有一个,谁能忍心在自己心头上割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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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词主仆出了锦绣堂,便直接转向东,一行人往储玉居而去。
“二夫人,……”
碧莲与唐嬷嬷虚扶着主子,她心有疑惑,又愤愤不平,只不过,张秋词教训她多次,她不敢再随意说话,心中气恨也只支支吾吾。
唐嬷嬷一皱眉,瞪了碧莲一眼,碧莲便怯怯抿唇不语。
再走了几步,便到了花园子边缘的开阔处,张秋词缓步走在白玉甬道上,与身后仆妇拉开几步距离。
张秋词拍了拍碧莲的手,对唐嬷嬷摇了摇头,她这丫鬟是个好的,以前憋不住话,最近训了几回,倒是大有长进了。
“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是最妥当的法子。”她微微一笑,淡淡说道。
张秋词声音极低,只容她们三人听见。碧莲闻言似懂非懂,不是很明白,不过,她倒能察觉到主子的意思,那就是不让那贱婢好过。
这就行了,碧莲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张秋词仅说了一句,也没打算继续说下去,她唇角微微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