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远声音难掩紧张焦虑。
郑玉薇轻唤了两声夫君,他便迅速回到碧纱橱里。
“薇儿,”秦立远握住她的头,沉声愧疚道:“是我不好。”
男人剑眉紧蹙,他方才动作已极为轻柔,只在到了要紧关头,他动作难免会急上几分,应是这情难自禁之处伤了着孩儿了。
秦立远呼吸短促,宽额上竟沁出汗珠,眸光急色难掩。
“夫君,并非如此。”郑玉薇见男人如此,她心疼,忙解释道:“嬷嬷都告诉我了,四月之后,孩儿便会动了,这是理所当然之事。”
只是事有凑巧,小夫妻欢好过后,便碰上了首次胎动。
郑玉薇并没感觉到不舒服,因此,她能肯定,孩儿并无不妥。
她手执丝帕,细细给男人拭去额上汗珠。
“当真?”
秦立远见郑玉薇十分笃定地点了点头,他的眉心方松了些。
郑玉薇执起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腹部,柔声说:“他大了,自然要伸伸手蹬蹬腿的。”
秦立远神情认真,大手覆在小妻子腹部,细细感受掌下。
郑玉薇腹中孩儿仿佛一朝放开束缚,开始活泛起来,他歇了歇,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