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唐嬷嬷搀扶的动作起身,往床榻行去,她嘱咐道:“不要忘了使人候在钟瑞堂。”
“二夫人放心,老奴早打发人去了,只等太夫人一起,便马上禀告。”唐嬷嬷有些心疼,小心扶主子躺下,“二夫人无需担忧,好好歇息便是。”
出了门子果然不同,连生了病都得小心在意,生怕惹了婆母不喜。
她姑娘更不易,明明好好的,还得硬弄出病来。
没错,张秋词本没病,她只是见火候差不多了,昨夜便让唐嬷嬷取出一床厚被子,先捂出一身汗,然后将几间屋子的冰拢在一起,便如愿病了。
今晨起来,她头昏沉沉的,便立即使人去钟瑞堂及请大夫。
“那个姓周的,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女子。”碧莲手脚麻利伺候主子,又忍不住小声嘀咕道:“咱当奴婢的,也不会如此呢。”
碧莲愤愤不平,她家夫人出身高那人不知凡几,偏偏要俯身弯腰,二爷跟前一再夸赞对方。
张秋词近日往前院而去,回来面对这群陪房,言语间难免会透露一二,是以,碧莲是知情的。
她深知兹事体大,也不敢再随意说话,只不过,这内屋只有张秋词陪房心腹,她便小声念叨几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