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
要是连乳嬷嬷的独子都保不住,那姜氏手里剩余那些人看在眼里,心里能如何想?哪怕她有办法钳制对方,但一件差事,经手者用心办与不用心办,效果会差很远。
姜氏本已举步维艰,每一次动作都得费心谋划,差一点不行,就譬如此次廊道事件。
秦立远此行为,可以说正好捉住她的七寸。
或许,对于这继子而言,她不来更好。
姜氏面沉如水,一反平日温婉的形象,大踏步往外急急行去,领着哭哭啼啼的陈嬷嬷出了钟瑞堂大门,转往左侧。
施杖的侍卫很有分寸,姜氏领着人跨步进入玉华院时,孙大已经受了二十几杖,他臀背皮开肉绽,鲜血淌了一地,却还能仰着头,发出杀猪般的哀嚎出声。
秦立远坐于雕花圈椅上,他眉峰不动,神色淡然,对这刺耳的嚎叫充耳不闻。
他正面对院门方向,姜氏身影一出现,他便看见了。
姜氏大别于平日的神色,秦立远一眼便瞥见,他心中冷冷一笑,这继母虽心狠手毒,但一辈子在内宅打滚的她,眼界到底受了局限。
秦立远因外头局势影响,行事有了很大掣肘,为了大局,他甚至暂时不能动姜氏。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