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亲眷虽不及本家尊贵,但能进新房陪伴新妇的,除了关系亲近以外,她们家里的男人基本混得不错。一干女人也算见多识广,见此情形,又想到宣平侯夫人新孕的消息,还有什么不明白。
秦立远年纪不小了,兼郑玉薇这胎若是儿子,便是侯府嫡长子,若无意外,便是继承人了。
她紧张些,也是有的。
更有些精明的妇人,脑子一转,便想起刚才待客的姜氏,那位可是继母的说。回头再想想秦立远都二十好几了,这才刚成亲,膝下犹虚,实在让人浮想联翩。
不论诸女眷如何想的,反正大家都是知情识趣的人,便不约而同退开些距离,再与郑玉薇谈笑。
就算某些喜笑颜开一脸热切的,也不过就是围坐在小圆桌旁,话赶地笑语罢了。
郑玉薇很满意,果然大家都是聪明人,这般便是最好了。
她虽非天生长袖善舞之人,但也经过好几年强化训练,杨氏教导亲女,自是倾囊相授不作假半分,因此郑玉薇应付起这般场面,也是绰绰有余。
新房内,诸妇人谈笑一番后,前头秦立轩与张秋词已拜堂完毕,被引至新房。
秦立轩面上并木喜色,只淡淡的,垂目按照喜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