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秦立远语气平常,也没特意强调,在他看来,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好,我说过要听你的。”郑玉薇心中泛甜,她俏皮地对男人眨了眨眼睛,乖巧应了一声。
其实,郑玉薇主要顾忌的是姜氏,她怕扎了这继婆母的眼睛,那女人又要暗地里出幺蛾子。
他们夫妻俩固然牢牢掌控着府里,但郑玉薇认为,姜氏在秦家后宅耗了二十年,她不可能一点手段没有,哪怕前阵子,男人把对方布下的势力连根拔起,她也觉得,肯定会有漏网之鱼。
二十年时间,就算是滴水,也能穿石了。
因此,郑玉薇对姜氏的警惕,一直没有放下来。
不过,她转念一想,这继母子之间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哪怕她没扎姜氏眼睛,对方该动手时,也不会手软半分。
那要扎便扎好了。
郑玉薇也舍不得拂了夫君的心意,男人疼她,她懂。
小妻子甜甜一笑,映入秦立远眼底,与那句“听他的”,一同撞进他心里,男人立即想起那日午后,夫妻俩偎依在榻上,郑玉薇软软答应他,要一辈子听他的。
哪怕他心底有些记挂弟弟伤势,秦立远唇畔亦不觉扬起笑意,他眸光柔和,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