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前面那二三十年干啥去了。
李嬷嬷心细谨慎,事无巨细都给打听清楚了,她立即回道:“听老仆们说,太夫人从前也体热,但不严重,只是老侯爷去逝后,她伤心之下,病了很长时间,病愈后,这症状便严重起来了。”
李嬷嬷说了一大段,有些口干舌燥,她接过小丫鬟递过的茶水,灌了两口,才对凝眉细想的郑玉薇说道:“老奴仔细留心过,太夫人这事听着确实是没有不妥之处。”
她知道主子担心什么,所以打听得很仔细,但事实确实如方才所言,姜氏行为再正常不过。
郑玉薇纤手端起几上的刻花青瓷茶盏,啜了一口盏内的香片茶,眼睑微垂,凝神细想。
确实,姜氏这行为有理有据,因果关系严丝合缝,看着再寻常不过,只是不知为何,郑玉薇却还是有一丝不□□心。
就是太正常了,郑玉薇反倒觉得有些不正常,因为做这件事的人是姜氏。
姜氏此人一贯温婉十足,不论她成亲前还是成亲后所见,皆是如此,但就是对方这般行事,却给了郑玉薇一种很不真切感,让她觉得这继婆婆心思很不浅。
毕竟,郑玉薇从前与姜氏亲子议过婚,就差临门一脚就成了,现今婚事告吹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