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是属于林寒屿的。
在过去这一段分开的时间里,这辆车和这个人从来未曾与她联系过。
从他走之前的话来看,他大概还在怪江嘉年无情吧,可他知不知道,对于她来说,他又是多么无情。
许欢颜吸了吸鼻子,仰头看着这间办公室,哽咽着说:“也好,没有男人,有间公司,总不至于一场空。”略顿,眼泪掉下来,她抱膝蹲下,喃喃道,“可是,可是我怎么就高兴不起来呢。”
远在家中。
江嘉年接完了电话,许久都没说话。
她回到卧室,拿出手机,搜索了关于悦途的新闻,丑闻和内部分化一天天加剧,她几乎是眼看着悦途走向了倒闭的边缘。
也许,明天新闻上就会播报悦途和月兔合并吧。
也许这就是故事最好的结局了。
该走的人,始终都要走,留也留不住,她也从不想留。
只是……
抬起眼,江嘉年停止诉说,有些苦恼地问夏经灼:“我是不是太无情了。”她轻声道,“那毕竟是我一手帮着建立起来的公司,在林寒屿等我回去帮忙的时候,我从来没动摇过。”她低下头,“这样的我,是不是太无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