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衣服,简单洗漱过,也吃了点东西,毕竟怀了孩子,不能和他们一起在这里耗着,总要休息一会。
她在这里等了有一会了,穿着厚厚的大衣,环抱双臂靠在车子边望着门口的位置,正对上夏经灼出来时的视线。
他一步步走向她,她嘴角始终弯着,当他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她伸出双臂抱住了他,深呼吸了一下说:“夏机长,欢迎回来,我有恐飞症,可以麻烦今后需要乘坐飞机的时候,您能多给我一点鼓励吗?”
夏经灼今天全天几乎都绷着一张脸,没有露出过任何笑容。
但现在看见江嘉年,听她说了这样的话,他情不自禁地就弯了嘴角。
他加紧了抱着她的力道,轻吻着她的侧脸,并不知道在他们身后,夏渊正看着这一切。
作为被他抱着的人,江嘉年是看见了夏渊的。
夏渊立在路灯下望着这边,形单影只,孤孤零零地转身离开。
他身上还有早上和余副总动手时受的伤,但那已经不重要了,他的儿子清白了,这就足够了。
江嘉年凝视着夏渊步履蹒跚的背影,后撤身子对夏经灼说:“你看。”
夏经灼望过去,看见了父亲苍老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