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滚烫，像是有一团火。
“礼物……是你自己吗？”
许湘不敢看他，又缩回了被子里，小声道：“嗯。”
冯逢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居然还能开口教育她：“你是人，不是物品。”
这句话实在太伤人了，许湘只想赶紧离开。
但是冯逢紧接着又说：“但你就是我的礼物，是我最好最想要的礼物。”
许湘又不难过了。
“那我要拆了。”冯逢说。
“嗯。”
冯逢手都在抖，但是许湘系的是活扣，很好解，冯逢找到比较长的那端带子，轻轻一拉，蝴蝶结就连着礼品带一起从她手腕上掉下来。
冯逢接住，放到一边的床头柜上。
冯逢又看了看缩在被子里的人，“那我……上来了。”
“嗯，”许湘说，“关灯。”
冯逢哑着嗓子应她：“好。”
然后灯光熄灭，房间陷入黑暗，只有月亮的清辉投了进来。
冯逢挣扎了三秒，掀开杯子，上床，躺下。
一秒钟后。
“你……没穿？”
“嗯……”
冯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