梼杌没跟过去,又用爪子扒拉了商羊两下,才说道:“少将在果园,给你摘果子呢。”
卫圻的脚下一顿,在盥洗室门口回过头来:“你怎么不叫他爸爸?”
梼杌歪着脑袋:“因为少将不是爸爸啊,他是我的主体嘛~”
卫圻:“……”这时候你逻辑又上线了?
卫圻:“我也不是妈妈啊。”
梼杌歪着脑袋,拉长了声音:“咦——妈妈就是妈妈嘛~”
卫圻:“……”
这家伙大概没它表现的那么蠢萌。
不过算了。反正也怀了。
卫圻没再纠结称呼问题,进了盥洗室打开水龙头放水洗脸。凉水浇在脸上,最后一点懒意也被冲走了。
卫圻抬头,看着镜子里湿淋淋的自己,半晌叹了口气。
现在能想的办法都想了,还烧了人家一本书,却一点头绪也没有。难道还要把所有安伯爵捐的书都给烧了,才能找到解开蒲梗草秘密的办法?
卫圻就是这么随便一个感叹,然后奇迹发生了。
当卫圻心里那蒲梗草几个字闪过之后,他的脑海中就忽然打开了一片书页光屏。光屏上密密麻麻都是字,还有图形图解,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