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角,非常平易近人地点头:“好啊。”
罗鸣几人顿时眼睛一亮,双眼闪烁着中了五百万的喜悦光芒。
卫圻:“……”他用自己的肾打赌,他们在作死。
不过卫圻没想到,先“死”的是他。
第二天清晨,天刚亮。
卫圻趴在床上,身上还没褪完的印痕又被鲜红的痕迹叠盖,深深浅浅,宛如山花开遍。
卫圻挺绝望的。他发誓,他昨晚真没撩拨塞恩少将,但是那人就跟嗑了药一样,一进屋就狼化了。等卫圻反应过来,小少将已经曲径通幽、长驱直入、犁庭扫穴。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连让卫圻趴下的时间都不给。
卫圻一晚上被解锁了几个高难度姿势,然后终于搞清楚塞恩少将发什么疯——人家吃醋了。吃的还是上辈子的醋。
最后卫圻被摁在床上,事无巨细地说了自己上辈子的事儿,连收藏塞恩少将等身抱枕的事都说了。不过他说的这些事儿虽然消了塞恩少将的醋意,却莫名成了助燃剂,点燃了塞恩少将心里那把热情的火,烧得卫圻差点渣都不剩了。
这一晚上卫圻的惨痛经历简直可以书写一部血泪史,名字就叫《作死的一百种方法》。还可以附赠一本《姿势大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