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圻还在“呜呜呜”,脑袋抵着塞恩少将的胸肌蹭来蹭去、蹭来蹭去。
商羊:“……你够了。”
卫圻:“我吃不到还不准我蹭了?”
商羊:“你口水糊他衣裳上了。”
卫圻:“……”
卫圻默默抬起头,然后伸手就把商羊抛出来,投篮似地丢给把地板都快刨烂了的梼杌。梼杌一跃而起,叼住了半空的篮球羊,愉快地趴到床边的地毯上,把商羊团在它怀里,大舌头欢快地舔了起来。
商羊:“……”
塞恩少将见卫圻情绪好些了,才又问道:“怎么了,罗蒙蒙欺负你了?”
卫圻摇摇头,把自己不能制药的情况说了一下。
塞恩少将听了之后,抿着嘴巴没说话。
卫圻:“……”你不要以为抿着嘴巴我就不知道你在笑。
大概卫圻的控诉眼神太明显。塞恩少将轻咳了一声,严肃了神色,想了想说道:“关于制药的方面,我也曾经了解过一些。就我所知,精神触丝其实不必伸入冷凝空间的。”
卫圻来了点兴趣:“真的?”
塞恩少将点点头:“或者说,控制药性的动作与其说‘塞’,不如说是‘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