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
占有欲。
这种陌生的感觉侵占着塞恩少将的理智,对一个从未接受过精神疏导、并且一直饱受精神狂躁折磨的哨兵来说,即使这“浅尝辄止”的精神疏导,也犹如一桶烈酒入了喉头,连呼吸间闻到卫圻的味道都是对他的挑逗。
“少将?”卫圻有些被吓到,他觉得塞恩少将此时的眼睛,像极了扑杀猎物的食肉凶兽。
“不是叫我蓝瑟吗?”塞恩少将单膝跪在了沙发上,手撑着沙发背,将卫圻整个人都圈在了他的怀里。
卫圻懵逼了,闭嘴问商羊:“羊羊,少将是不是,在跟我调情?”
商羊也有些懵逼,不过懵逼的点跟卫圻不一样:“你刚才做了精神疏导?!”
卫圻继续懵逼:“没有啊。”
商羊:“……”这特么天才一样的学渣啊!
卫圻:“羊羊,怎么办?我要不要象征性地挣扎一下?”
商羊:“象征性?”
卫圻:“嘿嘿。”
商羊:“……”
卫圻没有挣扎,塞恩少将就自己清醒过来了。
塞恩少将此时跟卫圻就两个指头的距离,两人的呼吸都喷薄在了一起,燥热地持续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