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告诉你呀?”
沈枭皱眉,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看见她已经不像是刚才那样郁郁寡欢的样子,眼神柔和了几分。
“你不告诉我算了,等爸爸醒了,我自己问他。”沈枭继续开车,再没有说别的话,汽车里的空调打得很足,简莜问沈枭:“哥哥怎么今天回来了?周末不用拍戏吗?”
想起早上那一场戏,沈枭略略蹙眉,他的视线透过后视镜落到了简莜的脖颈上,已经过去了一周,那些他附加给她的痕迹,此时也已经消失不见。可那天夜里的感觉,却依旧那样真实激烈,让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尺寸正好的丰盈,梨花带雨的嘤咛,要是那一夜的她是心甘情愿的臣服在自己身下,那他一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那种幸福此时想来,还能让他身体的某个地方充血红肿、心慌意乱、悸动万分。
深呼吸让这种感觉渐渐消失,沈枭装作随意的回答:“小马要回来哄前女友,所以我就跟着回来了?”
“你会对小马那么好?”简莜疑惑,对外面的人简莜不敢说,但对小马的态度,简莜可是不止一次看见的。
谁叫小马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是个苦命的打工仔呢!
“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