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老式白炽灯照着满室暖黄的光。
池筱婉咬牙拉起自己的衣摆,将后背转向谭倩。“后面好像也划伤了。”
果真,从左侧肩胛骨到腰际划了好长一道血痕,因为衣服吸了泥水,颜色变深了,所以也没有人注意到她后背也受伤了。
池筱婉也不说,硬生生扛着演完了后面一段。
“哎呦,我的妈!”谭倩看到这一长条伤痕,不由得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牙根也都酸软了。“池池姐,你这是怎么弄的呀?”
凉凉的碘酒擦伤伤口,池筱婉又一次痛得呲牙咧嘴,含糊着说道。“刚刚摔跤的时候,撞上板车边上不知道什么尖起的东西了。”
“这都能忍啊,多痛啊!”谭倩感慨道,要是她被划了这么长一条,肯定倒地罢工了。
光看着就渗人,那还有力气演戏啊?
池筱婉说道:“导演都不喊停,我怎么敢停下来,而且横竖都是痛,还不如先撑完了那一场,省得到时候还得多拍一回了。”
对于池筱婉的想法,谭倩不可置否,只安静地帮她上药。
下一场戏是池筱婉去山里挖野菜,被同村的几个调皮捣蛋的男孩子欺负的场景。
池筱婉换了身衣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