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别说是拦他们,就是他们走了,这几个捕快也是头都不敢露。
毕竟只是拿了点钱,不至于把命都搭上吧。
地上的晏捕头这次八成是栽了,以县老爷的性格,别说给他赔偿,就是给他请郎中的钱,八成都得他自己付了。
看着那些畏首畏尾的捕快,李承乾就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就是大唐的公务人员吗?就这种胆子,真能保护一方平安?
对于他们的能力,李承乾感到深深地怀疑。
“郎君,要不咱们还是走吧!”看着那些捕快躲了起来,还有地上已经疼晕了过去的晏捕头,王木有些央求的朝李承乾劝道。
“不必了!”李承乾摇了摇头:“我今天倒想看看,他们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可是,咱们打上了这晏捕头,肯定要被抓的啊!这晏捕头,听人说乃是县太爷的邻居的二大爷的孙子,跟县太爷也是说的上话的!”王木紧张的握着手里的拐杖,脸上满是苦涩。
“放心吧,区区县令罢了,不足为虑!”李承乾看着紧张的恨不得把拐杖握碎的王木,心里有些好笑,朝那几个畏畏缩缩的捕快撇了一眼,不屑道:“你们躲起来干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们不成?”
“你得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