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程怀默摇了摇头:“太子殿下,您也知道,我爹你让他打人骂人还行,让他作诗,那不是等着让人看笑话吗!”
“……这个,你还别说,程伯父还真做过一首,那首诗,可是把那些文官给骂的狗血喷头啊!”
杜构仿佛想起了什么,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
李承乾略一沉吟,也是有些好笑。
那也算是诗吗?骂人家是屎的诗,能算诗?
“怎么了?程伯父做了什么诗啊?我怎么没听过呀!”
房遗爱好奇的看了一群憋笑的小伙伴,不解道。
“咳咳……”
李承乾咳嗽了两声,“长辈的事情,我们就别提了,先去诗会吧,不是都等急了吗?”
“对对……先去诗会吧,不然,可真等不及了,那几位父子又要骂人了!”
杜构对那几个老家伙有些怂,赶紧拉着他们上了车。
“对了,张龙赵虎,拎三十坛醉仙酿过去!”
车上,李承乾吩咐了一声,这才关上了车帘。
“殿下,咱们拿酒干什么?也是,他们那酒属实不咋地,咱们还是喝这个对味!”
程怀默先是疑惑的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