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应该的！”几人连忙答道。
程怀默有些幽怨的往旁边挪了挪，看了看李承乾，又看了看灵儿，有些不舍的掏了掏：“灵儿姑娘生辰，这个……没什么准备，这是殿下给我的无瑕琉璃，就送给你吧！”
看着他那傻乎乎的动作，李承乾不禁撇过了头，这也太丢人了吧。
过生日就送块玻璃碴子，有什么意思？
他撇过了头，其他人确是眼前一亮，纷纷掏兜，可掏来掏去，也都只能拿出个玻璃碴子，都视若珍宝的送了出去。
灵儿对这东西虽然无感，可也不好抹了他们面子，只能满脸开心的收了下来，心里却有些嘀咕。
这些人怎么穷成这样了啊，国公府都这么穷的吗？
玻璃工坊，以前李承乾没人的时候，灵儿也是负责过几天的，这玩意怎么来的，她也是一清二楚，而这种形状的玻璃片，基本也都是她刚刚接手玻璃工坊做的，现在都已经不做这种小儿科的东西了。
看着一群丢人的家伙，李承乾都有些害臊，直接朝他们翻了个白眼：“行了行了，都拿回去吧！这礼物，我先替灵儿记着，你们明天送给她也一样！”
“啊！多谢殿下，多谢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