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料到中了对方的后招,在这儿栽了个大跟头。
真是糟糕!慕容秋雨难得面色深沉,内心紧张起来了。
事关季广生死,她不得不紧张。而今,那凶器是季广之物无疑。季广又没有不在场的人证,只怕杀人的罪名是要坐实了。
那仵作指着芸儿脑后插的冠簪解释道:“皇上,此冠簪乃男子所戴之物,而且是罕见的墨玉制成!”
一句话,就将行凶者的范围缩小了很多。
“另外,死者衣衫凌乱,恐怕遭人轻薄过!”仵作继续补充。
这一下,是彻底将范围指定在男人身上了。没有哪个女人会去轻薄一个丫鬟吧?
众多大臣纷纷开始撇清关系——
“今日喜宴,人来人往。可是我们这些个来吃酒的,自始至终都在一起。”
“没错!之前说偏院出事了,我们一起过去瞧了。现在说这里发生命案,我们也一起过来了。”
“大家都是结伴而行,没有哪个落单的,根本就没有杀人的机会!”
也不怪众多大臣急于撇清,谁叫仵作明确暗示凶手是身份尊贵的男子呢?
“谁说没有人落单了?本王记得,刚刚季将军说在此之前,你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