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黎戬重重点头，“自然不是假的。不信，找你的好姑姑去，问问她十四年前对冷宫里的贵妃袁素莹，以及七岁的我做过什么！”
“是她做的？”慕容秋雨惊骇的张大嘴巴。
黎戬深呼一口气，“不然呢？你当我生性残暴，洞房夜对你一个小女子施虐？”
“因为你认定我是姑姑委派到你身边的细作，所以想对我施虐，从而间接报复我姑姑？”慕容秋雨聪明的意识到这一点。
黎戬坦然承认，“没错，正是如此！”
慕容秋雨立刻哀叹起来，“那我也太冤了！”
黎戬没有直接表态，却是猛的想起什么，“对了！”
“嗯？”慕容秋雨偏头，等待对方下文。
黎戬抬起手，满是薄茧的指腹，游移在慕容秋雨露在被子外面的赤果香肩上。
在慕容秋雨满头黑线的时候，黎戬突兀问道：“之前在二王府，黎墨说你是天生凤格？”
慕容秋雨沉默了一下，就知道黎戬早晚会问起此事。
她反声问道：“七爷相信命数吗？”
黎戬很认真的的思考了一下，才郑重其事的应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