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从何时起开始流血的?”薛容月继续问。
采荷撇撇嘴,说:“三个月前,有日我想去沐浴,发现了裙子上面沾了血……”
薛容月再次叹了口气,拍着她的肩膀,说:“采荷呀,本小姐平日里让你多读些书,你偏不听。我告诉你,这不是生病了,是女人每个月的月事,你呀,是长大了!算起来,你比我小三个月,也是该来了。”
“不是病了?”采荷大喜,激动着抱着薛容月的胳膊,说,“真的吗真的吗?吓死我了,我就说,我家小姐是铁打的,我也是铁打的,怎么会生病呢!”
薛容月满脸黑线,推着采荷,嘟囔道:“我才不是铁打的……”
良久,采荷沉静下来,满脸笑容的给薛容月捶着肩。薛容月打着哈欠,问:“对了,你说是六皇子提议让父亲找乐姬来助兴的?”
“嗯嗯!”采荷点着头,说,“就是小姐装病的前日,我像往常一样去埋血布,然后发现老爷和六皇子站在后门处,似乎在说什么‘那便决定了,就请那些人来为夫人的寿辰助兴’之类的话,所以采荷猜想,定是六皇子提议的。”
“呵,采荷,别看你平日里傻了吧唧的,原来是大智若愚啊!”薛容月满意地说。赫连予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