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容月关上房门,伸了伸懒腰,取出了襦裙,衣服褪|去一半时,忽然听到了声响。
“谁!”她随手拿起床单裹在身上,打开窗户四处扫视,不见有人。片刻,她眨眨眼关上了窗户,回到了床边,道:“奇怪,明明听见有声音……”
“咚咚咚,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使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小姐,奴婢进来了!”采荷的声音传来,只见她轻轻推门,缓缓走进来,递过一个荷包,说,“小姐,你的和荷包掉在了后院。”
“哦……”薛容月接过荷包,抚了抚上面的月牙,问,“你刚刚在外面有没有看见什么人站在窗户那里?”
采荷思索片刻,摇摇头,说:“没有啊,不过奴婢来的时候见夫人慌慌张张往回走,奴婢还撞倒了她,不过夫人并没有生气,还叫我以后小心些。”
“行,我知道了,来帮我更衣。”薛容月咬了咬唇,站起来,张开双臂。
采荷褪|去她的遮挡物,拿起襦裙给她换上,良久,她说:“小姐,你后背上的这个月牙儿胎记真好看,和你的荷包很相应。”
“既然你那么喜欢,那本小姐给你画个?”薛容月呲牙一笑,伸手欲扒采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