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殿下说什么都是……”荣宁附和道,内心叹了口气。当年皇后娘娘把我从牢里放出来时,说是教我武艺保护四殿下,其实就是□□我。十年不得离开四殿下,否则,我的族人又得入狱。奈何这四殿下是个令人难以捉摸的主子,做事从不需要理由,全凭心情,动不动就要把我嫁出去,哎……
赫连炘走到赫连逸身旁,坐下松了口气,时不时瞄一眼斜对面的荣宁。
赫连逸见状,问:“你这是怎么了?就算淑妃娘娘向父皇提出要你做北夏驸马,你也不至于吓成这副样子吧?”
赫连炘抚着胸口,道:“二皇兄,和刚才的事情比起来,做北夏驸马这事儿根本不值得一提。”
薛容月端起酒杯,刚想饮一口,耳朵一动,听见了赫连炘的声音。她扭头一看,见赫连炘坐在赫连逸身旁,一惊,连忙放下杯子,倾斜了身子,扭头对着薛芃。
天呐,赫连炘怎么跑这边来了?万一让他看见我,他那口无遮拦的性子,定是要引起风波的。
“那你倒是说说,眼下有何事比让你做北夏驸马还令人惊恐?”赫连逸淡淡地问。
赫连炘猛灌下一杯酒,擦擦嘴角,深吸一口气说:“四弟身边那个丫头,真是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