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楼将军,开棺把玉簪放进去吧?”也好让您见见……
楼玉摇头,摆手不语,仍是跪着。
苏北湘车马到墨城北门后,跌跌撞撞跑来,经人指,知道大哥和月霜就在眼前,就在这两方窄窄的棺木中时,一下子就哭了出来,扑上去抱住棺材,嚎啕大哭。
“哥!!”苏北湘悲痛欲绝,哭声几乎要把心吐出来,拳头砸着地面,像个孩子。
阿兰听到哭声,再也忍不住,一个人上了车,坐在车中默默流泪。
附近的士兵来给她递手帕,阿兰问他:“暗门的消息还没到吗?”
还有一个人,她牵挂着的那个,正朝墨城赶,不知他还好吗?他病着,身体也不好,眼睛又看不到了,知道月霜和江宁出事,他一定很伤心。
因下着雨,天暗的早,废墟外,驻扎的楼二军扎起了营帐,还有账外正在搭建的遮雨棚,都燃着点点昏暗灯火。
远远看去,墨城是黑色的废墟,就如它的名字,而灯火就这样浮动在黑色之外,一片接一片的白色之上。
压抑,沉寂。
杨秉战战兢兢到了墨城,官服已自觉脱了,见阿兰面就下跪痛哭,说老臣一时糊涂,酿成如此大错,无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