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突当即饮下一大白,重重将酒杯砸在地上,说道:“今夜之后,我会给他们好看!大宛储君?哼,听说是个长得不错的年轻女娃娃,好!南辽的公主我有了,来个北朝的更好!我要剿灭楼二军,把北朝的那个小公主收到我帐下,给萧九一记耳光!”
左右的人都哈哈笑着,喜堂中各种笑容各种笑声混杂一片,如同阴司阎王殿,妖魔鬼怪扭曲着声音各种尖声大笑。
提起公主,朝突又问:“那个和荣公主呢?怎么这么慢,到哪里了?!”
“大哥稍安勿躁。”下属说道,“王乔带着她到南都去拜别陛下了,看时辰,估计已经回来了。”
他刚说完,门外吹锣打鼓,喜轿到了。
朝突又说:“听闻北朝女人出嫁不戴喜帕不坐喜轿?成何体统!男人的颜面都要被她们当抹布踩吗?!”
“何止这些。”下属倒并不像他这样义愤填膺,而是新奇道,“听说还不叫嫁娶,叫结亲。脱离本家,合为新家,不跪父母,不敬新人茶……”
“不成体统!”朝突说完,大跨步出门去。
喜轿上走下一个穿红衣喜服喜帕遮头的女人,她站在门前,一动不动。
朝突过去,眯眼看了一阵,眼中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