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
“贺然在楼二军,你也别收哨子了,顺便谢谢你七哥吧。”
“行。”骨哨又压着舌尖下,月霜含了好久,才想好怎么说,慢悠悠吹:“谢谢七哥,簪子戴上了。”
暗门哨接上,风声悠悠向南飘去。
到晚间,南边就来了回信儿。
“不客气,应该的,注意身体,切勿太过劳累。”
而步莲华那边,隔了一天才有回音,且只一个字:“行。”
月霜哭笑不得,叹道:“唉,这差距……真是亲哥不如七哥。”
步莲华回信慢且敷衍,只因他的确很忙。
新储要南下检军,鼓舞士气,他作为离不开储君殿下的枕边人,也需跟随。
未料出发那天,他高烧不退,强撑着精神祭天祈福之后,就猫进了车辇中,听着外面的敲锣打鼓声,在萧九的朔州京翼营阵阵高呼声中,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萧九送阿兰至临京行宫后,才依依不舍抹着眼泪返回昭阳,离开前,一手把步莲华薅起来,原本想嘱咐,让他路上仔细照顾阿兰,但一看他病歪歪的样子,说出口的话,只好改成了:“你别掉链子,听懂了吗?!你要是让她分心照顾你,回来我就掐……”